食人花花花花

我说我异食癖针对的都是我自己,我对我cp没意见,我cp天下第一

上错花轿嫁对郎(四)

乐无异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对谢衣施以同情的慰问,“师父,你不用说了,我都懂的。”男人嘛,都好一个面子,就像自家老爹出门在外也决计不肯承认在家跪穿了多少搓衣板。


“不,你不懂,我说的是实话。”沈夜在府里横行霸道,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,平心而论谢衣还真没觉得自己吃了多少亏,或许习惯才是一个真正可怕的东西。

“我的天老爷喂,师父呀,师父哟,咱俩谁跟谁啊,你老实说师娘欺负你了我又不会笑话你。”乐无异从小跟着谢衣玩,自认为是跟谢衣穿一条裤子的,没想到谢衣居然这么见外,这如实伤了他的心。

“可是为师骗你干什么呀,你太师父真的没打过我。”谢衣开始挤眉弄眼,似以生动的形象而又丰富的面部表情辅证事情的准确性与真实性。乐无异急了,“师父你见外什么啊,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没见过世面,这种事咱帮你好好劝劝,说不定还能讨个公道。他这么厉害怎么不上天。”

“乐无异,你想不想上天。”


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谢衣重重的叹了口气以手扶额,这挤眉弄眼拿腔拿调的多次暗示,这倒霉孩子到最后也没明白,即使说的倒并不是假话。只见一阵大风卷走几片落叶,一袭黑衣乘风而来,未等乐无异做出任何反应,他感觉身体一轻,整个人腾空起来,坏了,这大概是真的能上天。回过神来的时候乐无异在颗树上,此树三丈有余,尽管它枝繁叶茂,承担两个乐无异的重量尚有余力,乐无异仍是吓得双腿一软,坐在树丫处双腿盘出树干,不敢妄动分毫。方才还神采奕奕的小少爷,此刻整个人蔫了,嘴里直念叨着太师父我错了师父救救我。


“师尊你!”谢衣到底还是担心乐无异的,然而见沈夜气定神闲的望向自己,他知道他还是只有曲线救国,将原本的质问吞回去,改了一副软绵绵笑眯眯的态度。“阿夜,无异还小嘛。”

沈夜掏了个苹果啃,继续保持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,“徒孙异,你说本座会不会上天?”

谢衣尴尬的轻咳一声,“我是说,师尊,你徒孙年幼无知。”

沈夜凤眸轻挑鄙视得瞄了眼谢衣,丝毫不准备让步,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子不教,父之过。”

“阿夜你没发现这句话把你自己绕进去了吗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
空气里是死一样的沉寂,时间像是永远禁止在这一刻。所能见者,唯有沈夜堪比锅底的脸色。所能听闻的,只有果核被捏碎的声音。谢衣知道,坏事了。


“咳,不用阿夜你亲自动手,我去拿根绳子,我自觉去咱家东南那颗树上挂着去。”

“不必了。”沈夜冷冷的道,这里就有颗树。你自己上去救他下来。倒不是有心为难谢衣,几日前教了谢衣一式行云流水,谢衣天资聪颖,虽不及他日行千里,用来爬个树也不至于太过刁难与他。正巧借个机会,检验谢衣的练武成果。


谢衣也不推辞,他屏息静气,双足蹬地,人却翩然而起,动作一气呵成,白衣迎风而立,宛如那风中的孤鹤。饶是挑剔如沈夜,也难免忍不住赞赏几分,他指导谢衣时也不过略微点化几分,这才几日,谢衣已学得像模像样。沈夜满意的颔首,果然名师出高徒。当然,沈王妃并不知道臭不要脸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。


谁料意外徒生,谢衣在那树上蹦跶了两下,竟直直掉下树去,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,乐无异惊慌失措的叫喊已被风声淹没,他像天边的花火,绽放后而坠落。乐无异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电光火石之间,地面的气流在一股强大的作用力下打起了旋,树木吱嘎作响随风摆动,乐无异再也抱不住他赖以支撑的树枝,跟着从树上跌下来。从未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接近死亡,乐无异闭上了眼睛。


却迟迟等不来落地的那一刻。乐无异睁开眼睛,他被一股上升气流拖在半空中,他身边是他那个罪魁祸首的师娘,师娘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扶着腰的将自家师父抱起来,自家师父搂着师娘的脖子满面红光,竟没半点受了惊吓的样子。这根本就是故意而为!乐无异总算是明白了“你师娘从未欺负我”的深层含义。乐在其中的话,哪里还计较欺负不欺负。然而也没等谢衣得瑟太久,在确保谢衣和乐无异无恙之后沈夜的脸沉下来,谢衣立刻放开沈夜站得笔直,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。


“天资不错,基础太差!”

“师尊教训得是。”

“如若今日本座不在此处,你当如何?”

谢衣瞄了眼沈夜的脸色,7分关切,3分震怒。他决心还是不要作死,将“您不在无异爬不了那么高“憋了回去,换以一副绵软温吞的口吻,“这不是师尊在呢,徒儿才敢这么大大咧咧。”

“你不要命了?每日练习加一时辰!那些心法口诀统统不要,就练你那见不得人的根基!”

“师尊教训得是。”

“还愣着干什么?”


谢衣认命的继续扎起了马步。

“徒孙异。”沈夜转头扫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乐无异,后者又一个激灵,然后宛如一只螃蟹艰难的迈开腿,横着挪动到谢衣身旁,有样学样的和谢衣做出同一个动作。

“到!”


…………

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
“太师父英明神武!晚辈诚心学艺!请太师父不吝赐教!”

这话说得字字铿锵有力,见他态度认真诚恳,不似玩笑之言,沈夜按了按闷痛的脑仁,丢下一句“随你的便”,拂袖而去。

沈夜走后,谢衣戳了戳乐无异的腰,后者不为所动。


“无异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怎么想通了?”
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师父我帮不了你了。”


谢衣重重的叹了口气,好看的眉毛皱到一处,“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傻徒弟,看着。”

谢衣一腾而起,身轻似燕,四周气流汇聚于他脚下,他步履平地,即使多带上了一个人也丝毫不显吃力。他带乐无异穿过车水马龙的街头巷尾,穿过崇山峻岭山川天地,最后回到原地仍意犹未尽。


“虽远不及你太师父之万一,你当真以为,为师奈何不了区区一颗3丈之树?”

见乐无异仍久久未回过神来,谢衣接着讲,“你师娘他呀,嘴硬心软,我要是真上不去他也不会把你怎样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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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本来就是短篇,也没啥悬念,这差不多就是单元剧形式吧,无论停留在哪里都不算坑。。想起来有新脑洞再继续写_(:з」∠)_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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